惑不解。叶裴天一言不发地端起碗回屋去了。
“也别理他,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样的一句话,老郭的语气却大不相同,对这位从事特殊职业的男人反而透着一点宽容。
“爹娘两年前就死了,留下两个半大不小的娃,小的那个女娃娃还总生病。老大成年后就干上了这行。”他摇摇头,“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晚上,楚千寻期待中的遮面就做好了,她高兴地从老郭手中接过来,拿着那一片轻薄柔软的暗银色遮面往屋里走。
“武器和软甲还没有好,老郭先帮忙把这个赶出来了。”楚千寻一脚跨进了屋内。
叶裴天沉默地坐在床沿边,低垂着视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乱而狭小的杂物间被归整过了,多加了一张小小的床。那张床正对着叶裴天所在床榻,中间只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床上铺着一块洗得干干净净的半旧床单,一个松松软软的枕头,还有一条折得豆腐块一样整齐的驼色毛毯。
楚千寻走过去的时候,忍不住伸手在那铺得一丝皱纹都没有的床单上摸了一道。
这个男人的话总是很少,有时候一整天都听不见他说一句话,但事实上他的那份体贴和细心,无时无刻不从他的一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