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眼里还有母妃吗?”
“你这么急着叫叶姑娘走,不就是怕母妃会让叶姑娘知道你的真面目吗?”
又旋即换了一副慈爱的声调:
“叶姑娘,你也看见了,我让你过来,就是担心你会被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给骗了!一个连父母兄弟都不能容下的人,叶姑娘真的敢嫁给他?”
玄夜脊背一下挺得笔直,手心中也沁出冷汗来,却是握住叶庭芳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瑜王妃还是第一次瞧见自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露出这样紧张的模样,一时心情越发愉悦,脸上表情却有些凄楚:
“叶姑娘,为人母亲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儿子的?可这个小畜生……叶姑娘可愿意坐下,听我说几句话……事关你的终身幸福,叶姑娘,可莫要糊涂了……”
叶庭芳顿了一下,果然站住脚。
玄夜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要冻住了,徒劳的拉了叶庭芳一下,却是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相识以来,玄夜从不曾提过家事半句。
虽然不愿承认,可玄夜也明白,他自己在害怕着……
从小到大,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