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出来。
叶鸿昌举起戒尺,哆嗦着,朝着他的手心打了下来:
“疼不疼?”
“不……”玄夜下意识的摇头。
“好,不疼是吧?”叶鸿昌抄起戒尺,朝着玄夜手心接二连三的揍下去。
玄夜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方才好像又说错话了,眼瞧着叶相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身上帽子都要歪了,玄夜终于反应过来——再打下去,自己倒是没事,叶相怕是会受不了,忙艰难的开口:
“那个,叶相,疼……”
可他这样勉为其难的模样,哪里有一点儿像疼的样子?
叶鸿昌气的眼睛都红了,拼尽全力咬着牙朝着玄夜手心又狠狠地抽了下去:
“疼?你也知道喊疼……”
“是啊,你多聪明啊,你想的真周到……你要是死了,我女儿是不是就可以对着黄金白银喊疼,对着商铺食肆喊疼?”
“果然不愧是玄大世子,能耐大着呢,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连你死后该怎么办,都替芳姐儿想周到了……”
“可你当老夫是傻的吗?你这样朝不保夕,活过今天就没想过明天的人,我干嘛要把女儿给你?还想娶我女儿,你做梦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