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叶鸿昌视线往他身上遛,赶紧又摇了摇头,“身上,身上也没事……”
叶相该不会是以为自己就那么直愣愣的冲出去,跟玄珏的侍卫大了一场后,又揪住玄珏揍的吧?既然都开始担心自己了,那是不是说,自己就算过关了?
“是啊,”叶鸿昌却有些不置可否,片刻冷笑一声,“世子爷偌大的本事,这样的小事,怎么会受伤?!本相想要请教世子爷,今日之事,世子爷可有什么赐教?”
说着直接拿起了旁边桌子上厚厚的戒尺——
涂药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倒是戒尺,一早就准备好了。
他这么语气寡淡,玄夜只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总觉得叶相应该是在憋什么大招呢。
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功夫那么好干什么啊,是不是和叶庭彦一样挂点儿彩回来,更好些啊。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从不以为自己还有要求人一天的玄夜也不矫情,一撩袍子,很是爽快的就跪了下来,又瞄了一眼叶鸿昌旁边桌案上的戒尺,很是光棍道:
“叶相想打就打吧。只打之前,夜还有一句话要说。”
“夜知道自己性子鲁莽,身上多有不足之处,可即便如此,还是想要斗胆说一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