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忙要上前给玄夜诊脉。却被玄夜直接避开:
“出去,我要休息。”
说着,转身往卧房而去。
李安声腿一软,好险没跪下。可即便再觉得是心惊肉跳,想到皇上的吩咐,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不意没等他进去,那房门却是随即重重关上,李安声猝不及防,一下撞到鼻子。一时鼻梁处又酸又痛,眼泪都下来了——
今儿个接的这差事,不是一般的艰难啊。
世子爷为人凶悍不说,自己怎么瞧着,竟是有些了无生趣的意思?
这世上最难救的,就是不想活的人啊。
只世子爷不想活,自己却还没活够啊。要是玄夜真有个什么,以皇上对世子爷的看重,说不好摘了自己的乌纱都是轻的。
一时愁肠百结。
房间里玄夜却是依旧紧紧按着胸口那里,贴着心脏的地方,正放着一双嵌有珍珠的绣花鞋,还有那几张被他日日摩挲以致格外脆薄的纸张,一时又有血气涌入喉头……
李安声在房间外面僵立良久,百般无计之下,只得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往外而去,却是一瞧见李德全,就好险没哭出来:
“李公公啊,你帮我想个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