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说道:“如果接下来的对话,还是没有意义的闲聊,那我希望出去透口气。”
宋毅文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最好不要出门太远,药物发作的时候可能会有点副作用,我想您的前任心理医生,应该和您说过了。”
腹泻……
沈知鱼想到这两个字嘴角一阵抽搐。
这人到底是什么鬼才,研究药物就研究,还搞出个这么个副作用。
“行,我知道了。”
沈知鱼出了门,宋毅文缓了口气,把杂乱的桌面收拾好,最后,他把那张带着沈柏中签名的a4纸单独拿了出来。
上面除了沈柏中的签名,一无所有。
其实他刚才说谎了。
他确实见过沈知鱼,不过不是在宋昕的胁迫下。
是在很多年前,那会儿她还是个刚上小学的小屁孩。
小屁孩站在沈柏中的旁边,面对着一大堆就连他都看不懂的文件,有条不紊的向沈柏中分析报告。
那场面,让他莫名的想起了皇帝下朝,手把手的教着太子理政。
不过是十岁的孩童,看向他的时候,竟然带着不可言说的威严。
压抑着意气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