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跳脚,“那时你忘记了所有,心性可比现在单纯多了,现在就像个老狐狸,整天晃着你那尾巴,晃得我眼睛疼。”
顿了顿,她似乎想到什么,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又说:“还有,我看别人求娶时可热闹了,聘礼排成两行,让好几个人挑着走,算起来,比你这一柜子多了去。”
纪镜吟忍不住笑了笑,他说:“好好好,你要什么我都给,我神昏殿里宝物多着呢,都给你。”
等待了几瞬,他又问:“那如果聘礼够了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了?”
“不行,我像是这么现实的人吗?”
纪镜吟看着她,虽然很想点头说像,但在她的眼神压迫之下,还是乖乖说不像。
耳边传来一阵鸟儿清脆的叫声,两声翠鸟齐齐站在窗边,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看着看着,纪镜吟突然扁扁嘴,脸上有点泄气,头往她的肩上挪去,轻轻枕着,情绪低落了不少。
这样气氛的转变让向晚意有点不适,她眨了眨眼睛,一脸不明所以的神情,“你干嘛?”
“我难受。”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像是小朋友得不到心爱的玩具一般。
那两只鸟实在是太过耀眼,让他看着心里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