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地伸出,死死反手握着她的枪i杆,让她不能再往下一分。
“向晚意,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救命恩人的父亲的吗?”容澈语气冷冷的,眯着眼睛看她。
向晚意咽了咽口水,把喉咙的苦涩咽了下去,下颌线条紧绷,脸上的神色凝重又严肃,没有说话。
容澈又继续说道:“不是他的话,你现在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般看我,你今日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儿子舍命给你换来的,你确认你要新手杀去他唯一的亲人吗?”
向晚意死死地盯着他,她知道,他说这些话都是在干扰她的意志,只要她有瞬间的迷失或者犹豫,他就能反客为主,把她击倒。
能对儿子做出那样事情的父亲,他爱的根本就是自己一人而已,至于其他所谓的亲情,都不知道被排到第几位去。
见她无动于衷,容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他说:“你知道吗?上面的冰床,他曾经躺在上面。”
“我知道,你给我闭嘴。”
只要她手上的动作再重一分,那么容澈便再无复生的可能,握着枪i身的手很稳,但却没有再往下的冲动。
她知道他曾在这里的事,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