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把心头的异样压下,这才继续细探。
半晌,像是触电一般把手收回,内心的震惊让他往后掉了一步。
反应过来,容澈扭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帝君,语气多了几分厉色:“帝君,你不是说过不会动他分毫的吗?怎么现在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帝君垂下眼眸,望着伏在自己面前的人,他浅浅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半分波澜:“本君是没有动他,本君只是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取了回来而已。”
容澈眉头一跳,手脚并用般爬到帝君的脚边,仰着头,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什么东西?你取了他什么东西?”
帝君冷眼看了他好一阵子,一扬衣袖,动作缓慢地蹲了下来,体态尊贵和他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只蝼蚁,轻蔑又不在乎,“本君还以为你们父子连心,没想到,你连他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啊?”
容砾指尖紧握成拳,眼底赤红一片,哑着声道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的好儿子啊,把自身真身的筋脉都玩丢了,你这个当父亲的,怎么一无所觉啊?”
说起来,帝君也没想到平时他完全没在意过的容砾,居然能给他带来如此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