砾身后某处拂了一道真气,花瓶落地应声而碎。
“哐当”一声,清脆又嘹亮,同时碎落的,也有着他们淡薄的父子情。
“行,你不杀他也可以。”容澈看他一脸决绝,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
容砾疑惑地看着他,他总觉得他这个话还没有说完,所以他在等。
没多久,容澈又说:“但你要协助我反了他。”
容砾看着他,眉头深锁,他突然发现他似乎从未看透过他的父亲,难道他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默了半日竹月水,容砾说:“现在这样不好吗?”
“不好!”容澈情绪激动,厉声回道。
“妖界本来就是我族的,凭什么他回来后就要还给他,他本就是上古时期的人,在上古时期生,在上古时期死去,他已经死去了。”
“现在是我们的天下,有什么道理,他一回来我们所有人都得对他卑躬屈膝?我们蛇族除了血统之外,有哪一点不如他吗?为什么我就要把我的妖界拱手相让,让他成为高高在上的妖界,而自己成为他的手下呢?”
容砾看着他,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儿子啊,你难道就甘心吗?是他抢走了属于了我们的一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