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野鸡。”
“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一只破鸟?”默了一瞬,容澈的视线紧紧锁在他的身上,厉声问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有,你说,你到底愿不愿意去杀了她?”
容砾没有看他,他扭过头去,目光坚定,唇瓣微启:“不愿意。”
容澈的目光不避不退,直直地回视着他,压着嗓子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动情了?”
容砾喉结微微上下滚动,眼睛瞪着他,眼神骇人得很,落唇微抿,半晌,他说:“是,我动情了。”
或者说,他早就已经动情了。
“逆子!”
容澈欲又抬起手来打他,可是几近同时,空气刮过一阵暗流涌动,一道比他强上数倍的真气轻易拂开他的手。
趁着他愣怔的瞬间,容砾脚尖朝后滑去,立马旋身往后,两人之间的距离维持在一丈开外。
不过眨眼间的事,却被他做得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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