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湿意,几道青筋因用力而在额上绽放。
即使他已经极力克制,但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忽然,像是承受了什么巨大的压力似的,挺直的后背瞬间一弯,膝上一软,猛然单膝跪在地上,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被干扰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刺目的金光再次四射,容砾忍耐着眼里的不适,强自睁着眼睛,想要把眼前所见一一收入眸底。
一根通体被金光包围的管状物体猛然自纪镜吟的腕间伤口冒出,随着纪镜吟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后,瞬间钻入他腕间的伤口之中。
左手瞬时一麻,像是四面八方般被暖意包围,那根钻进去的东西,自动把四散的真气集结起来,往丹田处慢慢送去,前所未有过的惬意将他紧紧拥着,整个人像是泡在一汪温泉之中,周身上下被暖流冲刷着。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右脚脚腕处又被纪镜吟割出一道口子,所有的流程如同刚才那般,左脚腕,后腰……纪镜吟有条不紊地慢慢实行着。
纪镜吟的脸色越发难看,他的唇色天生就生得很淡,如今像是透明一般,淡得快要看不到一般,汗如雨下,衣领上的布料被汗水沾湿,喉结微微上下滚动,一下又一下的压抑着体内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