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身边走过,大摇大摆地往花楼的门口而去。
手腕被他握着,身子没转过来,微微侧了侧头,挑眉看了眼自己的手,“妖君,又怎么了?”
“你去哪里?”
向晚意笑了一声,明眸皓齿,眼里彷佛有光似的,“我回去啊。”
纪镜吟松开了她的手,走到她的身边跟她并肩,“我也是,同路。”
柳眉轻蹙,望着他那理所当然的脸,她说:“不同路,我去凤族,不回神昏殿。”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不待她接话,他说:“本君这位故人危险得很,未来的日子里你若想平安就该好好待在本君身边,别离开本君的视线范围之内,不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一命呜呼了。”
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寒颤,她脸上却轻描淡写的说:“你都说了,是你和他有仇,又不是我和他,你还是担心你自己比较好吧。”
纪镜吟强硬的拦在她的面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不行,他生性歹毒,喜欢以折磨人的精神为趣,他不会轻易杀本君,而是要把本君身边所有重要的、在乎的东西一一夺走销毁之后,让本君落得个一无所有,无力回天的下场。”
“你怎么知道?”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