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时候,容砾还不让,后来看拗她不过,提出让他扶着的要求。
向晚意同意了。
让他扶了两天,她便嫌他走路慢,甩开了了他自个儿走着,看她走得还算可以,容砾也就随她去了。
北方的气候亁燥,四季相对较南方分明,不得不说,容砾这个宅子还真的不错,一些南方特有的花种被他移植到这里,居然还养得好好的,满园春色,看着特别养眼。
感觉有花无鱼,缺了几分感觉,在后园找了个理想的地,趁容砾不在,她便偷偷拿着个铁铲,一点点的挖着。
耳梢一动,随手把铁铲一扔,溜到几丈开外,哼着小曲头望天,彷佛那个大坑跟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容砾回来时,便看到了女子这个掩耳盗铃般的行为,嘴角不禁掦起,添了两分笑意,这些天来,她的脸色红润了不少,整个人也恢复了不少生气,她以为他不让她挖洞是心疼自己的宅子。
其实,他是在心疼她。
有种感觉,如果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倒是件幸运的事。
原来有人在家里等着自己,是这样的感觉。
刚升腾而来的喜悦,在想到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时,又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