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更不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不是奸夫,我可是如假包换的正牌夫君。”身后传来纪镜吟的声音,如刚才那般,包含着说不清的委屈。
向晚意额上青筋一抽,急忙将季青推到房门之外,“砰”的一声将门带上。
“不要听他的!”
送走了季青,她压抑着心头的怒意,转过身来,眼睛里散发着骇人的寒意,往床榻走来的每一步路都走得极为用力,若不是仙力还没恢复,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可以把由白玉制成的地面踏出一行脚印。
“咯咯”的活动着手上的筋骨,眯着眼睛,慢慢的朝着纪镜吟的方向走去。
床上的纪镜吟彷佛没有半点感觉,他还是如刚才那般,扁了扁唇,低垂着眼眸,飞快的瞥了她一眼,说:“别,现在还是白日。”
唉呀——脚又崴了。
脚上的动作一顿,“你刚说什么?”
纪镜吟随意伸手绞着被子上的流苏,没有看她,说:“如果娘子委实想要的话,白天也不是不可,为夫满足娘子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纪!镜!!吟!!!
一个箭步走到床边,提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给本上仙好好说话,不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