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梁腰弯的更低了。
汤思缓缓道:“通知各处人等,三日后齐聚议事厅。”
俞梁躬身应是,不过,想想,又特意提了一句:“那沈熠,沈世子是否?”
汤思淡淡道:“一并叫来。”
俞梁又是一弯腰:“是。”当日,该让沈熠知道的已经让他知道了,他既然已经入彀,沈熠就算有心想脱离恐怕也是脱离不了的,所以,现在该是让他知道的也得通通气,免得他什么都不知道反倒坏了事儿。
俞梁派人去给沈熠送信的时候,沈熠也正在看信。看他父亲的来信。
看着父亲信中的内容,沈熠揉着额头思索许久,可还是有诸多疑问解不开来。父亲在信中说了,山雨欲来,一再强调要他听汤思的话,万不可自作主张,可是,对于他去信问他的,为何要他听汤思的,镇国公避而不答。
要不是知道父亲做事沉稳,想来是谋定而后动的,沈熠都想摇着父亲的肩膀质问他,这汤思虽然是懿仁太子,但,懿仁太子现在在朝中实际上就是个死人。现在的汤思,要想回归朝堂,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从父亲的来信,字里行间都可以看出父亲极为坚定。沈熠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莫非,以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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