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做了选择，她勾住了姜臣的脖子亲他。
“安全期。”
但总而言之……主要责任还是在他。
余薇点点头，表示同意，掀开被子下床，倒是不避讳，随手拉了拉身上宽大的睡衣，然后进了浴室。
姜臣赶紧去换了一套家居服，去楼下的浴室洗了，余薇出来的时候，姜臣已经把早餐摆到了桌子上。
余薇坐下，确实有些饿了，拿起一片吐司就往嘴里塞。
姜臣有些吃不下东西：“余薇，那什么……”
余薇托腮，好整以暇地听他说，姜臣被她盯的脸都红了，半天支支吾吾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这个城市数得上名字的金牌律师，嘴上从来不饶人，到这一刻连话都说不出来，余薇低头偷笑，突然觉得姜臣有点可爱。
“抱歉。”姜臣先道歉，“昨晚……”
“都喝多了，况且这是你家，我主动来的，你和我抱歉什么？应该是我道歉吧？”余薇递给他一片抹好蓝莓酱的吐司，“吃吧。”
“那能做我女朋友吗？”姜臣喉结滚了滚，觉得还是直切主题比较好。
余薇舀了一勺炼乳抹在另一片吐司上，咬了一口：“我不已经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