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岑瑶,现在在她眼里岑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莲花。
“关适……”岑熙叫他。
关适正在给她削苹果,听到她叫他,抬头看岑熙:“怎么了?疼吗?”
说着放下苹果:“要不要叫医生?”
“那什么……”岑熙有点尴尬,怎么都说不出口,心里暗骂自己干什么喝那么多水。
最后憋的脸都红了,关适也急了:“到底怎么了?”
“我想去厕所。”声音小的就差听不到了。
但是关适耳力还算好,听明白了,她现在的情况腿部有伤,不能下床,再加上脑震荡,最好是不要乱动的。
所以解决生理问题都得在床上。
关适没有一点不适应的从床下拿了盆,手正要伸进被子里给她脱裤子,被岑熙赶紧阻止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出去吧。”她害臊,也觉得脏,不好意思让关适帮她。
关适直起腰:“你一只手手肘缝针了,一只手骨折了,你怎么自己来?”
确实是,岑熙一动就疼,如果让她自己来估计这一回厕所上的伤口都要裂开。
“岑熙,我是你老公,这个关头别和我害臊行吗?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