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车时颤颤巍巍路都走不稳的老头老太太,下车时候却头也不回跑得飞快,钥匙大叔下车的时候甚至还推倒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完全没有之前“打倒”小哥时正义凌然的样子。
转眼间,满车乘客就剩下寥寥几人。
李诗情的脸黑得可怕。
偏偏有一个乘客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走就走,临下车时居然还对着车里喊了一嗓子:
“你们快跑啊!车上有个带刀的疯子!”
于是这一次循环,是他们经历过的最短的一次循环。
几乎是他刚喊完,车里的炸弹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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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从循环里醒来,两个人甚至都有提不起劲儿“干活儿”了。
“你说我们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
想到上一次循环莫名“暴毙”的原因,小哥疲惫地说,“劳心劳力不说,死了一遍又一遍,一车的乘客,除了一个用钱请来帮忙的大叔、一个犹犹豫豫的口罩男,竟然没有一个敢冒险帮忙的,不帮忙就算了,还要拖后腿……”
“那就不要他们帮忙。”
李诗情冷着脸,咬牙说,“我们不要那些老头老太太帮忙,我们报警。”
这一次循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