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好半天才恢复如常。
她的剧烈抖动甚至抖醒了隔壁正在睡觉的眼镜小哥。
那小哥醒来以后,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李诗情,右手伸出来又缩回去,大概是想握住她的手别让她这么抖了,又怕这么做对她太失礼。
“喂喂喂,别以为你表现的这么好心,我就看不出你满脸写着‘这么年纪轻轻怎么就得了这种病’的惋惜好吗?”
李诗情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出毛病来了,竟然还敢在心里吐槽。
“需要帮忙吗?”
眼镜小哥终于犹犹豫豫地问。
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惧好像刺激了李诗情肾上腺素的分泌,反倒使她平静了下来。
“不需要。”
感觉到手臂渐渐恢复了知觉,她飞快地拒绝了他,站起身。
时间紧迫,她赶着要下车,没时间和他攀谈。
“司机叔叔,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能靠边停车吗?”
为了不让司机频繁回头而“出事”,李诗情干脆走到了他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
回忆着刚刚“出事”的细节,她觉得自己没能下车的原因出在她和司机大叔沟通的方式上。
像她刚刚那样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