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天经地义么?这有什么好哭的,要哭,也该是那林秋哭吧?”
柳清音:“……”
王卫之笑道:“所以你想报复他。不是,我说清音啊,你不会是想像姓魏的一样,在外头悄悄养别人吧?哎,我可告诉你,我,王佑然,绝不会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人,你要与我在一起,便堂堂正正的,要不,我这会儿就上万剑归宗,把你讨过来!”
柳清音:“……”
她只觉一口老血闷在胸口,也不知该先驳他哪一句。
听他这话的意思,当初她与师尊在一起,便是那见不得光的人呗?那他一直堂堂正正追求人家的道侣,特别光荣呗?
“不要!”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对于男人来说,爬到他的榻上,他就已经确定这个女人是要勾引他了。这步烂棋一走,自己一下就被动至极。
王卫之不悦:“怎么,你还是放不下?”
“不是,”柳清音打起精神,无辜地辩道,“佑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我只是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才会对你无话不说。我今日过来,只是想要问问你对这件事的看法,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王卫之摸了摸下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