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已不在,你怎么反倒钻了牛角尖,越活越回去了。对已有道侣的人动心,那并不是什么好事,应该及时止损,不是么?”
浅如玉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柳清音的话中之意。
秦云奚眼角微跳,心中怒意上涌,想要打断柳清音,却也知道此刻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引发数不清的麻烦。
林秀木极慢极慢地转动眼睛,望着浅如玉,眸光复杂。
浅如玉的耳朵和脖颈渐渐变成了红色。她垂着头,既羞愤又哀伤。她并不是非要那髓玉花不可,只是,那是已经覆灭的故乡在世间留下的最后印记,她又怎么舍得错过?
她摁下泪意,尽量令自己语气平静:“我,从未觊觎任何人的道侣。两位尊主是我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浅如玉,不敢对父亲有非份之想!”
纵然与世无争,但并不意味着她是一只软柿子。既然柳清音非要挑衅,那便不要怪她戳她死穴了。
此言一出,柳清音差点气得原地爆炸,但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浅如玉的确从未做过任何越矩之事,无论是当初与蓬莱尊主,还是如今与‘魏凉’。无论她心中究竟有着怎样的心思,至少在表面上,她与任何人都清清白白,毫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