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许多:“耽误了一个时辰,是因为恰好遇上新鲜的髓玉花在凝露,我便将它一道取来。那一个时辰,我独自守在那里,身旁并无第二人。”
他不动声色地解释。
林啾送走了手上的魔人,抬眼一看,见魏凉眸光深邃,正探究地望着自己。
她心底一酸,起身攥住他的衣袖,道:“出事了。王卫之差点儿就被人抓走,而祭渊,已经被蓬莱无极宗的林秀木带走了。”
魏凉见她扁着红唇,满眼懊恼,不禁失笑:“小事。”
林啾郁闷地垂下头:“我有点轻敌,而且也无法说服自己出动魔族去对付人族。”
他摇头笑着,将她整个揽进了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道:“这点事也值得愁眉苦脸?我先助你用药,然后便去把木偶取回来。”
林啾吃惊地抬头看他:“你怎知祭渊被王卫之封在木偶里?”
王卫之也瞪起了眼睛,见鬼一样望着魏凉,又惊心又佩服。
魏凉眼风一掠。
林啾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便看见圆台子上还躺着一只残破的偶人,脑袋被削下来,滚到一边。
好吧,什么事也瞒不过他。
听着他用这样轻飘飘的语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