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眼泪,“剑君怎么这样啊!明明是……”
“平时看不惯她嚣张,可方才她在比斗台上对着王氏嚣张的样子,是真的真的很厉害啊!剑君也太死板固执了!”
“叫你们天天说乌季是内定的,现在看到了吧,究竟谁才是内定的!想不到这柳清音平时装得柔柔弱弱,背地里手腕倒是不小哪!不知什么时候竟入了剑君的眼!”
“不会吧……剑君不像这种人啊……定是那柳清音又拿身世可怜作文章了!”
林啾回到住处时,指尖还在轻轻地颤抖。
面对恶意,她从来也不曾感觉委屈,不曾掉过一滴眼泪,她只会迎头痛击,哪怕撞个头破血流,也要叫他们知道惹错了人。
她最吃不消的,就是别人对她好。
别人对她一好,她就想哭。
而这个人,更是锲而不舍地,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拆卸她的心防。
他怎么能是那只乌鸦呢?他怎么能是那只乌鸦呢?
秦云奚的剑划过来时,那只乌鸦毫不犹豫地挡在她面前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那是最本能的反应,没有丝毫的迟疑。
它被劈成了两半,濒死之时分明痛到肌肉抽搐,但看到“她”被割下脑袋的时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