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现在比斗的话,的确是柳清音更吃亏些。所以她拒绝现在比斗,并不是为了照顾乌季。这般一想,不知为何,感觉隐隐有点微妙起来。
柳清音虽然勉强维系着镇定的假面,但眼睛里却已是燃起了熊熊怒火。
她银牙紧咬,道:“三日为期。你让人安排吧。”
此言一出,更是坐实了乌季的“内定”身份。
林啾才不会计较这些挠痒都算不上的非议之声。她要做的,便是把柳清音干倒在比斗台上。
林啾不屑地笑了笑:“行了。少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受了欺负的弱鸡模样——我最爱欺负的就是弱鸡,那又怎么样,你弱,就得给我受着!停,眼泪留起来,三日之后有得你哭。”
怼完柳清音和她的马仔们,林啾神清气爽,脑袋上的肿包好像也消减了几分。
既然柳清音想让自己做“恶毒女配”,那便好好陪她玩一玩。
林啾悠悠哉哉回到住处,一抬头,便看到屋中木桌上端端正正放了一只白玉瓶,一股淡淡的类似红花油的气味飘荡在屋中。
她随手便把它扔出了窗户。
乌季孤家寡人一个,谁会给她送药,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而柳清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