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吊着一块大冰砣,双脚在剑身上溜来溜去,竟也不曾察觉。他双目放空,不知在想什么,想得特别入神,嘴角还挂着少年人那种志满得意的笑。
魏凉轻轻碰了碰林啾的头发。
他的手指触到被琉璃剑齐齐斩断的发尾时,好像是在抚着她的伤口一般,异常小心。
他一开口,便是带着暗哑的嗓音:“疼吗?”
林啾:“……”虽然知道他是关心她,但会不会有点过了。
理发会疼吗?会疼吗?会吗?
这是什么神奇的超级玛丽苏展开啊啊啊——
原来“不许伤她一根头发”,也是字面的意思吗?
魏凉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口误,他看了她片刻,轻轻用冰霜把她的发尾冻起来。
林啾:“……”这是什么神仙待遇?
这个小小的插曲绊住了魏凉,那边,祭渊已缓缓将两道胶质赤练彻底吞入腹中,眼皮上红芒闪烁,双手叠于胸前,阴笑出声——
“血、偶、降、世!”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不同物种之间的壁有多厚——
凉:“天啊!啾儿居然断了头发!这得有多疼啊!啾儿好坚强,都忍着没哭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