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形怪状的灵草终于忍无可忍,原地蹦了起来,四条根须在茎杆底下蜷成球球,然后“呼”一下弹起老高,像是想要从狗嘴下面逃生一样。
斗龙更欢了,抖着一身蓬松的毛毛,肥胖的身子高高跃起,四条短腿缩在肚皮下,一个飞扑,把跳跳蜂捉了回来。
然后它又把它扔到一旁,等它再蹦。
林啾:“……”狗会玩!
来回玩了半天,斗龙总算是一边吞口水,一边把灵草衔到了嘴里,“咔吱咔吱”嚼了几下,“吨”一声吞了下去。
恰好,头顶的冰花解决掉了魔翳恶龙,冰凌“咔吱”一收,叮叮铛铛又组成了一盏冰灯。
这一回,冰灯的颜色已隐隐透出一点灰,不再如同之前一样纯净通透。
灯芯处,纠缠盘桓的魔翳横冲直撞,想要越狱。
魏凉长袖一扫,携林啾跃上了塔顶。
双脚落到实处后,林啾抬起眼睛,四下打量。
见鬼了!
这“塔顶”,原来只是塔壁边缘一处小小的破洞。此刻她与魏凉斗龙一道,正正站在一处和原先一模一样的黑塔中央,就连那扇黑石重门都和先前看到的那一扇没有任何区别。
要不是爬了半天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