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鞋面上还粘着草木屑。
抓起傅斯珩因为一直抱着她而露在外面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中,安歌手掌心覆到了他的手背上,捂着。
他的手背上还有冷雨,冰凉。
“娘娘给你捂捂。”安歌抓紧,“这样就不冷了。”
“等下你把衣服换了,我看看。”
“你看什么?”
“……”安歌隐隐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傅斯珩这人总能一言不合把话题带偏。
弹幕全是哈哈。
四对夫妇一个接一个地进来。
棚子简陋,四处漏风,不大的地方挤满了人,工作人员站在最外围,筑起了一道人墙。
导演喘匀了气,抱着一个透明塑料箱子,跺着脚走了进来。他扫视了一圈,目光在安歌和傅斯珩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安歌背对着傅斯珩靠在他怀里,她的双手抓着傅斯珩的双手塞在自己的大衣口袋中,不大的口袋撑得鼓鼓囊囊的。
傅斯珩下巴垫在安歌肩上,从后面看就像傅斯珩主动抱着安歌的一样。
两人时不时偏头交谈几句。
黏糊的没眼看。
“还挺会玩儿。”导演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