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厉声道:“你二人过去口口声声为故国,如今北平有难便想着逃离,难道不怕日后王爷震怒,再令你故国遭难?”
二人顿时嗫嚅着说不出话。
实则大难当头,此二人皆只存了保全自己的心思罢了,哪还顾得上故国?
宋之拂遂命将二人带至王府燕居之殿,好生看住,再命祝鸿仔细沿城墙搜寻,否则,难免有人偷偷破坏城墙,伺机逃走。
待人一散,孙嬷嬷便将安胎汤药奉上,忧心忡忡望着她一饮而尽,方道:“姑娘,可千万得保重自己,咱们的日子,还长……”
她说着,竟是掉了两滴泪。
日子长不长,实则谁也不知,只能如此安慰自己,总有得救的一天。
宋之拂恍惚片刻,心中有片刻脆弱犹疑,转瞬又坚定起来,轻抚着小腹,咬牙道:“我会好好保重自己,他一定已在赶来的路上了。”
……
却说城外,阿岱围城日久,眼见一颗粮食,一匹绸缎也没抢得,只白白耗费精力,正后悔听了杜景的谗言直捣北平,欲转攻临近小城,却忽闻军报,言燕王正领兵驰援,不出一日便至。
阿岱顿时惊慌,他的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