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你喝药。”
这这这,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要生孩子?
宋之拂吓得脸都白了,一颗蜜饯噎在喉间差点上不来气,连连摇头道:“不必不必,我,我自己来。”
他瞧得心情大好,面上却佯装阴沉道:“如此说定了。”
宋之拂见他面无表情的脸,下意识又软了下来,也不敢反驳,只讷讷应了声“好”。
待往西侧院请安归来,慕容檀离开后,孙嬷嬷方又是愧疚,又是语重心长道:“姑娘,从前我鬼迷了心窍,如今方知,王爷是非分明,不是会迁怒之人,只可惜如今形势不明……”她拉着宋之拂入内室低语道,“不论如何,女儿家出嫁从夫,的确不该再有旁的痴心。趁着如今王爷尚将姑娘放在心上,您也该替将来好生谋划着,这药得喝。”
宋之拂哪里还听得下去,见四下无人,赶紧撇开头,羞道:“嬷嬷快别说了,他……仍是未沾我身……”
孙嬷嬷一听,已是惊得缓不过神来:“怎么?数月过去了……那日婢明明瞧见了,怎么会?”她忽而一凛,“难道,王爷他……有难言之隐?”
宋之拂先是迷茫,待明白她话中意思,几乎要羞得晕倒,那日二人亲密接触时,她自有体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