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久。”
王诚如未理会她语中讽刺,只道:“食君俸禄,忠君之事。微臣心中始终谨记,当年科考出身,有先帝抬举,方能为这长史一职。如今燕王有异心,微臣当替陛下分忧。”
宋之拂摇头:“忠君之事,难道不该看这‘君’是否明君?”
慕容檀原只是寻常藩王,若非慕容允绪大刀阔斧削藩,临到头又犹豫不决,他也不会生出异心。
王诚如眼神有一瞬间的凝滞,转而坚定道:“陛下继承大统乃名正言顺,若未犯大罪,便应当为天下之主。”
宋之拂遂不再多言,直截了当道:“那王长史今夜前来,又是所为何事?”
王诚如道:“燕王如此待王妃,王妃难道无旁的念想?金陵城中的陛下,可从未忘记过王妃。”
此话简直令人难堪!
宋之拂双手于袖中紧握,瞥开眼冷笑道:“难道长史是来当说客的?冯大监当真是不死心。”
王诚如摇头:“不但是来当说客的,微臣还有一事相询。”他忽而将已然很低的声压得更小,“燕居之殿中,还藏着燕王什么秘密?”
那日慕容檀于燕居之殿中,避开众人召王妃见,他便生了疑,那处宫苑素来不让外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