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到床塌上。
他手指轻挑开肚兜的系带,捏着那片薄薄的布料,一寸一寸向下轻扯。眼看这布料下春光将要乍泄,他正满心满眼的烧撩难耐,却听门边传来急切的敲门声:“王爷,赵先生有急事求见!”
床塌上二人俱是一顿。
慕容檀正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之时,停顿片刻,却是生生将欲|望压下,满头大汗的起身,披上外衫,快步跨门而出。
若无要事,赵广源不会深夜来访。
家国大事,到底还是比眼前美色重要。
屋外满天星辉,屋内一室寂静。
宋之拂仰面躺在床塌上,方才的热度仍在,人却已走了。
今日好容易主动迈出这一步,他却这般匆忙离开。她心底生出些难言的滋味来,说不清是庆幸,失落,还是难堪。
若要她再来一次,怕是再也没这个勇气主动宽衣解带了。
屋门处,孙嬷嬷慌忙入内,一见床塌上她衣不蔽体的模样,先是一惊,又是一喜,最后统统化为忧。
燕王肯碰她,可见尚未有杀机。可她这般狼狈模样,却着实令人心疼。
孙嬷嬷扶着她起身,打了热水替她擦身穿衣:“我家姑娘,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