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不晓得的还以为今日才是洞房花烛夜。
这可苦了宋之拂,憋着心思始终噤声,捏紧裙角动也不敢动。闺房之乐她自是懂得,可今日方知这人有心除掉自己,教她如何能放得下心?
慕容檀好气又好笑,坐在床边轻叹道:“睡吧,我不动你。”
若说起初有那么半分心思,此刻看她惊弓之鸟般的模样,那半分心思也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宋之拂将信将疑,仍是不动,只怔怔盯着他,似难辨他话中真伪。
他无法,只自行吹熄蜡烛,翻身躺下,自顾自合眼入睡。
宋之拂如一只小羊羔一般躲在床边,借着微光,透过黑暗又瞪了他许久,见他似乎真的就此入睡,再无旁的动作,这才放了心,小心翼翼躺至他身侧。
慕容檀却陡然睁开眼,趁她不备,迅速侧身,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她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浑身霎时僵住,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一动也不敢动:“夫君……方才明明说——”
慕容檀感受着怀中人儿细微的颤抖与恐慌,这才觉得憋了一晚上的烦闷得到了些许发泄。他凑近她耳边,打断她尚未出口的话:“嘘!你方才说不想死,你可知,哪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