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哼唧。
他羞愧地低下头,谢维安拍拍他的肩膀:“再坚持一下。”
五哥和姜星桥停在前面,姜星桥正伸长了脖子往前望,谢维安扶着方家棋过去:“看什么呢?”
他们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出去,就见淼哥徒手蹿上了一颗大树,他选的是附近最高大粗壮的一棵树,即使是他攀住的离地面最近的那根树干也有两三米的距离,但他爬得毫不费劲,抱着主干一路蹬上去,勾住枝干一荡就稳稳落于树干上。
身手利落矫健,动作间手臂背部的肌肉隆起,看得方家棋目瞪口呆。
姜星桥抬着他的下巴合上:“我就不给你细数淼哥的当兵时的战绩了。”
淼哥登高远眺,对他们说:“前面不到五百米有块空地,空地往右两百米有水源,家琪走不动了,我们可以先在那儿休息下。”
方家棋瞬间又有了盼头,撑着登山杖都觉得有劲了。
淼哥仍然在前面带路,姜星桥问身边的五哥:“淼哥刚才上树那一招等会儿能不能教教我?”
五哥:“这个不好学。”
他们身手那么熟练也是从军时日积夜累的训练和多次出任务实地演练练出来的。
姜星桥:“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