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听进去。
他只觉得眼皮沉重,想要快速坠入梦乡。
他拢着姜星桥的手放置在胸口,喃喃道:“乖,别闹。”
如此反复了好几遍,谢维安睡得不省人事,任由姜星桥怎么推都不再醒来。
姜星桥气结,把被子狠狠往他身上一掷:“谢维安,你明天起床可别后悔!”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一个醉鬼置气,但这人趁着醉酒肆无忌惮地撩拨她,拔吊无情,着实可恶。
她两步走至门口,握住门把手却迟迟没有下压,片刻后她返身,将胡乱裹在谢维安身上的薄被抖开,把他的脸从被子里捞出来,然后才面无表情地回到谢维安的房间。
之前说要再洗一次澡的想法也在宛如闹剧的一个吻里被姜星桥抛到脑后,她抖开被子把自己塞进去。
明明没喝酒,这一觉她却睡得很沉,像是要把这三个月以来缺的觉都补上,第二天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
姜星桥眼皮发黏,听着外面的敲门声笃笃的敲门声,她抻长了手在床头摸手机。
一连摸了好几个空她才勉强睁开眼,看着空荡的床头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昨天过来忘带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