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泽渊的索求摆弄下,他只是睡了一觉,时间并不很长,醒来后,仍旧精神奕奕。
晏靡抚摸着自己锁骨上那个已经看不见的契约铭文,它好像时刻在发烫,他记得谢泽渊是如何啃咬这块骨头上的血肉,他的牙齿是尖锐的利器,舌头却是柔软的安抚者,他细碎的吻不断落在这里,让晏靡现在只要一碰到这里,仍能感受到身体深处腾起的酥麻和情潮。
谢泽渊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晏靡捂着锁骨,坐在床上出神。他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眼角的风情让谢泽渊差点想要将他再次压倒。
然而谢泽渊很快抑制住了自己的念头。他对自己说:“不,应该让魇主动拥抱我。”那样的魇更热情,身体会打开到极致,在攀上域望巅峰的时候,他们还有忘我地搂着你,用最诱魔的语气让你再一次带他飞上顶点。
那真是极美妙的滋味。
可惜,魔域里实在太安逸了,已经契约的魇变得慵懒又怠惰,他们跟乐意花费一整天时间用来磨爪子或是修建魔鬼,而对高等魔族,就像应付烦人的上司一样,尽职尽责地做完上司的吩咐就行了,才没有什么额外加餐和意外惊喜。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魇比高等魔族还要不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