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许叫不要了。”
说着,他咬破自己的手腕,盛满玫瑰花汁的玻璃培养皿里滴进了谢泽渊的血液。
高等魔族的自愈能力很棒,他自己咬出的伤口不过片刻就回复过来。谢泽渊没再管手腕上那个浅浅的红色印记,用羽毛笔蘸着混合了他血液的玫瑰花汁在晏靡的背上落笔。
那汁液是冷的,笔尖有些硬,谢泽渊落笔很稳,绘制速度非常快,他的力量时重时轻,晏靡的背部随着他的落笔,轻轻颤抖。
些微的刺痛在酥麻的感觉下被分散消弭,谢泽渊的动作也从晏靡的背后逐渐下移。
蓦地,晏靡发出一声轻呼,臀峰死死夹住了羽毛笔。
谢泽渊放下端在手里的玻璃培养皿,稍微用了点力道拍了拍他的臀瓣。
谢泽渊:“别动,放松。”
......
好不容易等谢泽渊完了工,晏靡浑身上下布满一层薄汗。他的背部,一片复杂的魔纹被绘制在上面,一个接一个,环环相扣,流畅又神秘,最后一部分深埋入两瓣桃丘,消失在视野中。
谢泽渊满意地看了看他的作品,将用完的工具随意丢弃在地毯上。他一手撑着桌,一手拂去晏靡背上的薄汗:“现在,我们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