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大半宿的缝纫。直到月上中天,一只漂亮的小兔子堪堪修好。
老院长大概是很久没这么教过人了,兴致很高:“小靡很有缝纫天赋嘛,以后要不要跟我再学点别的呀?”
晏靡:“有机会的话。”说完,马上起身告别。
边上孙野都快睡着了,听到关门声,半眯着眼道:“走了?”
晏靡带着缝好的玩偶兔子推开谢泽渊的房门,谢泽渊正躺在床上看。房间里没有灯,昏黄的蜡烛光亮将他半笼罩在阴影里。像极了晏靡幼时在霜宫的储藏室里看见的一副画像。画像上的男人也是在低头看,只不过他端坐在一张宝座上,高耸的椅背将男人衬托地高高在上。而现在靠在床头的谢泽渊,却无端多出一股平易近人的气质。
晏靡甩了甩头,一定是蜡烛光给了他这样的错觉,这么难搞的主人才不会有什么平易近人的气质呢。
“回来了?”谢泽渊没有抬头,翻了页页道:“玩偶缝的怎么样?”
晏靡将玩偶递到谢泽渊面前:“院长夸我有天赋。”
谢泽渊的视线从玩偶略过,放到晏靡身上:“想要我也夸奖一下你吗?”
晏靡跪趴到床上:“您愿意吗?主人。”
谢泽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