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难过,慈慈。”
“我只是……想到了很多。想到了第一次见到他们,第一次搬来这个家。总觉得搬家的日子还在昨天,没想到一晃眼已是近十年。”
仿佛昨日,她还穿着廉价的t恤和牛仔裤刚刚踏入姜家,第一次和姜家人见面。
姜桓和徐涵清的歉意和心疼,姜容的虚假,姜宽的厌恶,姜阔的淡然。一帧帧一幕幕从她眼前划过,这才发现原来她原本以为不在意的事竟然深深刻在了她的记忆深处,原来她也是如此在意亲情。
仿佛昨日,她还在和姜容和姜老夫人他们斗智斗勇,可是一错眼,姜容入狱,姜老夫人也乖乖待在老宅养老,许久不曾见过了。
也仿佛昨日,她第一次见到陈言陌,少年疏朗如玉,淡漠疏离。一转眼,而今却是与她执手将要一起走完余生的丈夫了。
丈夫二字,分量重的很。
姜慈悄悄握紧了他的手,弯了弯嘴角,粲然如百花盛开。
他回握着,紧紧地,低声与她说:“慈慈,你今天真美,我快窒息了,杀人——是要偿命的呢。”
姜慈禁不住乐,刚刚的悲伤扫荡而空。
结婚对于天底下的新嫁娘来说都是一个易于伤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