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容说是不想活了,但她还是惜命得紧,回过神来赶紧稳住了方向盘。
姜容带她去了山顶,把她捆得更加严实,确保她松不开后,扬了扬下巴:“去,坐那里去。”
姜慈看过去,一块巨石,再往前走就是悬崖。
这是座山,悬崖下去,尸体都不一定找得到。
姜容见她不动,得意地笑了起来:“姜慈啊姜慈,你高傲又张扬,身边永远簇拥满了人,不管遇上什么事你都没怕过吧?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却不曾想有朝一日会因为我感到害怕吧?”
姜慈真是对姜容感到无奈,“明明一开始就是你先开的头,是你斩断我们和睦相处的可能,让我们的关系一步一步恶化。我本无意为难你,更无意对你如何,是你一再对我出手,是你一再想赶走我,想彻彻底底地取代我,今天的这一切、这场景不都是你自己找的吗?可你倒是全怪在我身上了?”
姜容下意识否认:“我没有!明明是你,是你不怀好意不安好心!”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回到属于我的家,改正你生母恶意犯下的错误,享受本就属于我的一切,我做了什么?反倒是你,不知道为你生母所犯的一切罪行感到歉意,一再挑衅,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