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吃,姜宽下意识地跟着,却被一只手拍开,姜宽一恼,“姜慈你干嘛?”
“不好意思,这是我切的,你吃什么吃。”
姜宽恼羞成怒,放下签子,“不吃就不吃。”
徐涵清只觉得好笑极了,这两个孩子的“战争”在她眼里却是充满乐趣。
“好了,小宽,我们继续说,刚刚妈妈说了那么多,你有没有什么想跟妈妈或者姐姐弟弟说的?”
徐涵清又板起脸来。
姜宽又面对这个问题了,而且是当着姜慈姜阔的面——
“妈妈,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今天说的话我知道很过分——”
姜宽垂下头。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爱面子,再多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知子莫若母,徐涵清当然知道,不过她本意就是一点一点让他意识到错误,他能承认他错了这就很好了,“跟姐姐和弟弟道个歉,从今天开始不许再像以前那样不懂事了好吗?”
姜宽又一次像吃了苍蝇似的噎住的表情,不过在徐涵清逼迫性的目光之下,他终于还是开了口,目光闪烁,回避着姜慈姜阔的目光,“对、对不起。”
姜慈一直是不在意他的,他道歉与否对她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