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更冷,毫无温度,撇开他:“我才要警告你,我忍你很久了,别老是打扰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没有资格管我。”
她有属于她自己的、孤独、阴冷的独木桥,不稀罕别人的光明大道。
姜宽什么时候受过这份气,扬手要打她,她眼神冷的像在看死人,一把握住他高高扬起的手,狠狠甩开,他整个人都被甩到地上,姜慈呵笑道:“早就说了,离我远点,不自量力的家伙。”
她打群架的时候他还在穿尿不湿呢。
姜慈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姜容赶紧去搀扶姜宽,姜宽气得跳脚:“姜慈你给我等着!”
徐涵清呵斥住他,“快去吃饭!不许这样说!”
姜宽控诉她:“妈!你眼里有没有正义了?谁欺负谁你看不到啊!”
徐涵清瞪他,“再不去吃饭我跟你爸爸说了!”
姜宽只好憋着气吃饭去了。
徐涵清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丧气又伤心。可姜慈还没吃饭,她对姜容姜阔勉强笑了笑:“下午还上课呢,你们快来吃饭。”然后给姜慈挑了些菜端上去。
姜阔从头到尾都在围观,只觉得姜慈年纪虽小,却像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