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能生变,北蛮更是虽是都可能会动兵戈,你当然不能去。”顿了顿,傅长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过于生硬的语气,略作犹豫,便又缓下声音安慰甄停云,“我这一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难道你也要跟着我去,不准备去女学了?”
甄停云
甄停云气得要命,一时间又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气鼓鼓的扑上去,在他颈边用力的咬了一口,赌气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一起去!”
傅长熹的态度也十分坚决:“你要真想去,等你明年结业,北疆局势也安稳了,我再接你过去。”
甄停云
为着这事,两人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背对背的,各自都觉得一肚子的委屈——明明是为了对方好,对方怎么就不领情呢?
甄停云气了一晚上,都不知道自己昨夜里是怎么睡着的。
醒来时边上的傅长熹已经不见踪影,这人离开前,居然还记着把她身上的被子盖严实了。
只是,这会儿已是九月,天还有些热,被子盖得这般严实,甄停云简直是闷出了一身的汗。
更气了!
不过,甄停云也明白光坐着生气也没用,吃了顿早膳,她也冷静了一些,觉得还是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