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也跟着清醒许多,这才抬头去看傅长熹,转口问道,“什么叫‘这次是我回去,你留在京里’——我们是夫妻,这种事难道还得分开来,不能一起走?”
傅长熹沉默了片刻,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重又回了临窗的小榻上。
甄停云接着瞪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傅长熹实在是拗不过她,只得接口解释道:“你还记得之前在宫中,我夜里起身出去的事情吧?”
甄停云略一思忖,很快便想起来了——傅长熹当时的解释是“宋渊那里审出了些结果,事关重大,我便亲自去了一趟甄停云原还有些好奇想要追问的,结果还没问出口,乾元宫的小皇帝就出了事,之后又是一阵的乱忙,自然也没工夫再去问这些。
而此时傅长熹重又提起这事,甄停云终于反应过来,试探着道:“是宋渊那里,审问出什么了吗?”
傅长熹沉默片刻,微微颔首:“是,除了郑氏身边的那几个忠仆外,那日还有人借机从南宫出来了……如果宋渊的调查没有错,那几个人很可能是北蛮派来的奸细。”
甄停云试着理清思路,抓着傅长熹的衣襟追问道:“北蛮的奸细,怎么就到了南宫?”
哪怕郑太后身份尊贵,可这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