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先将傅年嘉过继到先帝名下。
燕王一脸懵逼虽然我的确没有存在感,也插不上话,但是你们要过继我儿子,是不是该问我一声啊?
乾元宫这一议论,几乎是从天亮说到了天黑。
好容易才说定了大半,皇帝已是疲倦交加,重又昏睡了过去。
傅长熹问过安太医,知道皇帝今晚大约是没有问题,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决定在宫里多留一日——按着安太医的话,统共也就剩下这么一两日了,这种时候,肯定还是要留在宫里的。
几位阁老自然也不肯走,也要留下,顺道还把傅年嘉也给拉下来了。
弄得燕王很是尴尬——他是很想上山去接着炼丹,但是儿子都被留下来了,他做爹的不陪一陪仿佛也不好,只得跟着留下了。
傅长熹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叫人收拾出了可以供人休息的偏殿,自己先拉着甄停云过去了。
大约是对着甄停云,傅长熹倒是没有紧绷着脸,眉梢微松,脸色也缓了缓。
只是,在甄停云看来,他也是脸色苍白,面有倦色,心里很是担心。但是,甄停云也知道情况,这种时候自然不会多嘴去问那些国事,反到是拉着傅长熹的手在临窗的小榻上坐下,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