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是真心觉着皇位这东西得要是有德者居之,没本事的还是别想太多,省得害人害己。
所以,眼见着傅长熹就在眼前,燕王立时便丢下儿子,十分顺溜的就拍起了傅长熹的马屁:“倘真有什么不测,那也不该是年嘉,而应该是四弟你啊!这国赖长君,年嘉他小孩子家,哪里懂这些?便是父皇当年在时,那也是十分看重四弟你,几番有传位之意。先帝临去时,甚至将陛下和江山都托付给了四弟,说不得也是早有预料。旁的且不论,单是四弟你这些年在北疆做的事,我这山上清修的也是有所耳闻,真真是‘功盖天下,中外归心’,便是此时承位也是理所当然,四海咸服。”
甄停云在旁听了这些,忍不住的就觉脸红——虽然她以往也爱对着傅长熹拍拍马屁什么的,可她这马屁功底还真比不上人家燕王。
傅长熹却是安之若素,只是道:“皇兄,此事我自有主意。更何况,这也不是我一人就能定下的,等内阁几位阁老来了,还得再议一议。”顿了顿,他转目去看自入殿来便一直没有说话的傅年嘉,淡淡道,“再者,也要问一问年嘉他自己的意思。”
说着,傅长熹又凝目打量起侄子的神色,正色道:“年嘉,虽然你父王还当你是个孩子,但我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