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停云看在眼里,不由暗叹:山雨欲来风满楼,果是如此……
等到傅长熹与甄停云两人到了乾元宫时,只能看见守在乾元宫外的衣一群禁军,宋渊亲自迎了出来。他的脸色白得看不出一丝血色,眼眸乌黑冰冷,见着傅长熹时竟是直接撩开袍角,跪地请罪:“殿下,是臣失察,方才酿出如此大祸,陛下他……”
此时此刻,这样英武的男人,此时说起话来竟也有些哽咽——小皇帝毕竟是他长姐所遗血脉,也是他寄以厚望、能够重振宋家的未来救星,然而如今却……
宋渊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这才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直接哭出声。
傅长熹抬手做了个手势,止住了宋渊的话,懒得再听这些请罪之语,直接道:“安太医呢?”
宋渊仍旧跪着,低头道:“陛下情况危急,安太医不敢稍离左右,只得守在边上,不敢擅离。”
傅长熹微微颔首,道:“起来吧。”
顿了顿,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握着甄停云的手走上了台阶,走进了乾元宫。
乾元宫内竟是比外面更加的清冷肃杀,里头的宫人大概都被遣了出去,空旷的看不见人影更听不见人声,只能看见那紫铜香炉烧着龙涎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