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停云点点头,莫名的便觉安心。
傅长熹牵着甄停云的手在边上坐下,眉梢微抬,转目与燕王对视,认真道:“今日宫中出了些事,陛下受惊过度,有损龙体,只怕年寿无多。我观宗室诸多子弟,唯有年嘉可堪大任……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燕王再没想过这样的事,只当他是说笑,当即便骇笑应道:“这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你这闷葫芦竟也会说笑话糊弄你二哥我了?哈哈哈,这怎么………”
燕王还没笑完便对上了傅长熹那冷静端肃的面容,好似被口水呛到了一般,一口气哽着,不免又咳嗽了起来。
傅长熹牵着甄停云的手,坐在一侧,好整以暇的等着燕王笑完咳嗽完。
傅年嘉亦是心有计较,神色亦是十分冷静。
于是,殿中一时竟是只余下燕王那被口水呛到的咳嗽声,好容易咳完了,燕王一张老脸都要涨红了,下意识的去看傅长熹,试探着道:“四弟,这可是乾元殿,在这说这玩笑可不好……”
傅长熹神色如常:“自不是玩笑,我已派人去请内阁几位阁臣过来,等人齐了,正好在陛下跟前把这事敲定了。”
燕王也算是看着傅长熹这个幼弟长大的,多少有些了解对方,眼见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