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反到是站在他身侧的燕王却仍旧是一身靛蓝色道袍,头戴香叶冠,蓄长须,虽也是眉目深刻,神态上看着倒是温和了许多,行动之间颇有些仙风道骨。
这般一对比,甄停云更加确定了自己当初的想法:比起燕王这个亲爹,傅年嘉反倒更像傅长熹些——这对叔侄都是如出一辙的淡漠端肃。
心里这样想着,甄停云还是面色如常的从椅子上起来,对着燕王礼了礼,叫了一声:“二哥。”
虽然燕王整日里不着家,长年累月的窝在山上炼丹,但傅长熹与甄停云大婚当日,燕王做兄长的当然也得出面。甄停云当时就跟着傅长熹一起叫人“皇兄”。眼下殿中并无外人,甄停云索性便直接叫了“二哥”,更显亲切。
燕王听到这一声“二哥”,脸上微变,只觉得额头觉着上一抽一抽的疼——他实在有些不适应自家四弟娶了这么个才及笄的小姑娘。
而且,燕王在山上清修多年,平日里见的最多的就是炼丹的炉子和道士道童,还真不太适应这么个娇嫩嫩的小姑娘站在他面前,管他叫“二哥”。
真说起来,他的女儿傅年华和甄停云的年纪也差不了许多吧?!
燕王实在不明白自家兄弟孤家寡人这么多年,怎么就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