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夫妻,甄停云这般不开窍的,不觉也是颊边发热,不知怎的更添了几分欢喜。
她一欢喜便想着要折腾傅长熹,转身拿了一件樱草色的褙子与银红色的短袄,歪着头去看傅长熹,叫他来挑:“樱草色清雅娇嫩些,银红色明艳活泼些,你觉得哪样好看?”
傅长熹虽然成婚不久,但也算是沙场打磨过的,很有些生死之间的直觉,只略一沉吟便道:“淡妆浓抹总相宜,要是你的话,都好看。”
这说了就跟没说似的。
可人家甄停云确实是没怎么想听他的意见,闻言只是挑了挑眉,自己又去一人高的镜子前比量起来。最后,甄停云还是挑了那件樱草色绣缠枝牡丹的褙子,配松花绿的长裙,里头的素白薄纱中衣只露出一小断的立领。
这一身的颜色极清淡雅致,正衬着甄停云那雪白娇嫩的小脸。因她今日心情好,顾盼之间,杏眸晶亮,颊边隐隐透着粉光,唇上染着薄薄的粉色,好似莲瓣初绽时那一抹鲜妍。
傅长熹都不由多看了几眼。
甄停云自己照着镜子,也是十分喜欢,感觉自己果然还是个小姑娘,还能多试一试这些鲜嫩颜色,口是心非的感慨道:“明年女学就要结业了,我还是赶紧趁着没结业,先